在泰國當老師的那段時間,我被人迷暈綁架,成了寺廟裡的一名『供奉女』。
1.
我叫汪秋怡,曾經在泰國當過兩年的中文老師。
一開始去的時候還因為一個人異國他鄉有點害怕,後來待久了就覺得沒啥事了,也會跟著女老師一起去酒吧之類的地方的轉轉。
畢竟將近兩年,我自認為足夠了解這裡,不會發生什麼問題。
就是這種盲目的自信,讓我在獨自進行泰國遊的時候,成了這個國家又一隻葬身紅燈區的羔羊。
泰國芭提雅,有著地道的民俗市場,也有花園式的皇家宮殿。
同時也是泰國著名的紅燈區。
我當時剛剛逛完四方水上市場,累得隻剩半口氣,攔了輛車就準備回去。
開車的明顯是個泰國老司機,一看我的打扮就用流利的英語問我是不是外國人。
我點了點頭,告訴他我是中國人,過來做老師。
然後他就開起玩笑,說我來泰國有沒有談個男朋友什麼的。
說到這的時候,我其實就隱約覺得不對勁了,泰國約.炮就像是喝水一樣常見,問這種話肯定就是泰迪上腦了。
但當時又困又累,腿也重得邁不開道,也就迷糊的回絕了,甚至都沒做出什麼防范措施。
車越開越偏,我的眼皮也越來越重,整個人軟綿綿的,想要張口卻一點力氣沒有,後來直接就失去了意識。
再醒過來的時候,我的手被捆在身後,口被人用毛巾塞得死死的,腮幫子發酸,口腔不斷分泌著唾沫。
我的旁邊還有好幾個女孩,和我一樣被捆得嚴嚴實實,身上一絲不掛,個頂個的漂亮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旁傳來了腳步聲,幾個穿著橙黃色袍子的人走了過來,他們雙手合十,光著頭,一副虔誠的樣子,格格不入的是後面一個大波浪,穿著紅綠舞裙的人。
她手裡夾著一根煙,抓著我們的下巴來回打量我們的臉。
『看著還行,毛巾取了,帶後面去』
聽她的吩咐,旁邊有兩個寺僧過來一把扯下了我的毛巾,讓我快要脫臼的下巴終於恢復了自由,旁邊的人也都被放開了束縛,隻是手和腳上還有繩子,隻能進行小幅度的移動。
然後他們打開了外面的鐵門,讓我們一個跟一個的往外走,我剛一出去,就看到一個全身上下綁滿繃帶的女人被吊在支架上,手上腿上的肉都已經綻開,她的叫聲古怪又淒厲,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拔了舌。
她旁邊的寺僧挽起寬大的袖子,用棍棒毫不客氣的抽在她的身上,揮出的呼嘯聲讓我立馬扭開了頭。
還有一個被丟到了水裡,身上的傷口在水裡冒出一串血沫,看得人膽戰心驚。
而在另一邊,則是一群各國的女孩,她們穿著暴露成熟的衣服,流水線一樣的往自己的臉上上妝,對身後刑場一樣的景象視若無睹。
就在這個時候,有一個女孩突然撲到了大波浪的旁邊。
『阿美姐,讓我出去吧,』她跪在大波浪身邊,抓著她的裙擺,『我可以好好供奉的,不會再讓他們不舒服了,求你讓我去服侍高僧吧』
阿美的臉立馬扭曲起來,一腳就把她給踹開了,那女孩被踹的連滾帶爬,但馬上又想重新爬過去求她。
『就你?也不找個鏡子照照,給我拖下去,送泰拳場去,給那群男人見點紅』
旁邊緊跟著就上來幾個拿槍的男人,架住她的雙手就往外拖,頓時女人的哭叫聲就充斥了整個房間,隨著重重的鐵門關閉的聲音,屋子裡又陷入了一片寂靜。
等處理完那個女人,阿美轉過頭看著我們。
『你們可不要像那個女人一樣,死了還要我們幫著處理,又麻煩又費勁』
這一套流程下來,我們幾個小姑娘都已經嚇瘋了,說啥都拼命點頭,連聲都不敢吭。
她很滿意我們的反應,轉頭用泰語對那幾個寺僧說。
『勉強可以了,準備開始母貓遊行吧』
我們從後院進了一間房間,那裡面燈火通明,到處都是佛像。
在這種環境下,我們卻一個個光著身體,手腳還被繩子綁著。
『全部跪下,』她一邊走,一邊巡視著我們,還用腳狠狠地踢動作慢些的屁股,『跪拜禮不會?!手給我放好!』
等我們姿勢都擺好之後,她諂笑著看向一旁的寺僧。
『我們這都是專門查過了的,個個都未經人事,請各位大師挑好供奉女,開始見血禮吧』
2.
我們小心翼翼的匍匐在地上,有些不老實的想看看發生了什麼,也被阿美一句再看把眼睛給你挖出來給嚇得不敢動彈了。
隻聽到後面傳來腳步聲和衣服在地上拖行的聲音,還似乎有水落地的聲音,然後就是一個女生的尖叫。
我沒敢轉頭,我旁邊的女生卻沒忍住,偷偷瞄了一眼,被阿美一把抓起頭發,直接就給拖走了,隻聽見清脆的兩聲巴掌聲,之後就是斷斷續續的哭聲。
『你再敢哭一聲,我就直接讓人把你眼睛挖了,丟到海裡去』
哭聲瞬間小了下去,但巴掌聲卻沒停。
那個姑娘被摔到我的旁邊時,我隱約瞄到她的嘴角旁全部都是血,雙手趴在地上不斷的抽搐,嘴裡也在不停的抽氣,一副隨時要昏過去的樣子。
就在這個時候,我隱約感覺到腳步到了我的身邊,甚至佈料都已經掃到了我的腳尖。
我聽到他們在用泰語說,『這可是一位美人,聽說還會泰語來著』
然後就感覺有人一把握住我的腰,抓住了我的腿。
『你將為眾生獻上鮮血,為此凈身,成為一位虔誠的供奉女』
一盆水劈頭蓋臉的潑了下來,冷到刺骨的水打濕了我全身,順著頭發一點點的滴落到了地上。
我突然就記起來,母貓遊行是泰國民間一種求雨的方式,暗示天神要用精血滋潤大地。
那些寺僧強硬的摁住我的後腰,沒有進行任何的準備,粗魯又暴力的開始,隻感覺全身都要被劈成兩半,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,才沒有歇斯底裡的尖叫出來。
好在沒有持續很久,只要見血,他們便會將目標轉移成下一個女孩。
但疼痛卻沒有結束,隻感覺每一寸肌肉都在劇痛,胃裡面翻江倒海,隨時都可以吐出來。
自從我旁邊的女孩被打了以後,整個寺廟除了隱隱的抽泣聲,就隻剩下一遍遍重復的佛經,沒人敢反抗他們,甚至大點聲的尖叫都會馬上被棍棒給打斷。
寂靜的寺廟之中,一聲突兀的尖叫刺進了我的耳膜。
『疼!放開我!!』
然後就是寺僧的聲音,『她好像不是啊,你的人怎麼做的調查』
『不是也跟我弄出點血來,還他媽敢在這裡叫!』
頓時我聽到不止一個女生的尖叫,最後的女孩似乎是被嚇瘋了,把寺僧一把推開拔腿就往門口跑。
看著她往門口沖,我們其他的女生也坐不住了,紛紛抬起頭。
隻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巨響,那個女孩的腿部突然折成一個畸形的角度,然後就一頭摔在了地上。
『啊!!!』
她的腿中了子彈,此刻鮮血止都止不住,我立馬低下了頭,不知道是冷汗還是剛剛被潑的水不斷往下掉,讓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。
『拖下去,你們玩夠了就送去賣了吧』
兩個拿槍的人走了上來,那個女孩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痕,從我旁邊被拖走了。
那些寺僧走到了我們的面前,整理了一下被搞皺的衣服,然後默默禱告了一句。
『各位已經進行了初步見血禮了,現在隻需要圍著佛堂進行跪拜,讓鮮血恩澤寺廟眾生,就算完成供奉了』
我們的腿都在打哆嗦,但還是一瘸一拐的跟著他們一個佛像一個佛像的跪拜,只要有人出現掉隊的情況,阿美就會用棍子直接抽打人的背部或者腿部,直到她跟上隊伍為止。
寺廟的木質地板又硬又冷,我們幾乎是跪下就不能站起來,走不動他們就叫你爬,爬不動他們就拖著你的繩子讓你動。
等終於對所有的佛像進行了跪拜,寺僧們給我們分發了衣服,讓我們在內房的蒲團上休息。
在關門的時候,阿美專門警告了一句,讓我們休息好了就準備開始做清潔,把外面打掃完才能開始吃飯。
那天晚上我整夜沒有睡著,滿腦子都是鮮血和屍體。
隔天阿美把我們全部叫了起來,然後把我們帶到公共澡堂,讓我們把自己清洗幹凈。
她不允許我們多用一點水,專門規定了時間,讓我們速戰速決,但當她看到有個女孩因為傷口再次裂開滴落血跡的時候,阿美一把抓住她的頭發,用力的把她摁進了一旁的污水池。
那個女孩嗆的差點別過氣才被放出來,被阿美大罵玷污了佛跡。
『以後,我再看到你們誰身上有污穢,我就叫人把你們通通拖到夜場去!』
這個時候外面一個僧人過來咳嗽了兩聲,她才不滿的停下了教訓,讓我們趕緊去換衣服。